老公去世后,我竟成了極品男人的玩物
然而, 1995年的一天當我拿到丈夫的診斷通知書, 看到癌癥那兩個字時, 一下子癱軟在地, 我的幸福生活就此打住。 剩下的日子里, 我守護在丈夫的病床前, 想守住我們相愛的最后時光。 8個月后, 年輕的丈夫留下25歲的我和未滿3歲的兒子去了另一個世界。
丈夫走后單位效益不好, 我下崗了, 就在市內一家大商場找了一份營業員的工作, 用微薄的收入拉扯著孩子。 日子過得再艱難, 我也從未動過成家的念頭。
28歲那年,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跑客車生意的明偉, 他經常到商場來找我。 一來二去就熟悉了,
1998年的夏天, 酷暑難耐, 商場盤點我忙了整整一下午, 而明偉拿著一罐飲料在商場門口等我, 在太陽下曝曬了三個小時。 看著大汗漓淋的他, 一臉誠懇地遞給我飲料時, 我真的感動了, 就這樣, 我的心被明偉俘虜了。
更令我沒想到的是, 一天, 一位農村婦女來到我的柜臺前破口大罵, 她是明偉的妻子。 第二天, 明偉的母親又來商場大鬧了一場。 我對明偉說:我們孤兒寡母只想找個依靠,
看著這個千辛萬苦、不顧一切離了婚來找我的男人, 我感動著, 心里暗想既然沒了家庭的束縛, 相愛的我們沒有理由不在一起。 不久明偉家拆遷的房子分到了新房, 我和他儼然一對夫妻到處購買裝修材料, 為新房忙碌著。 房子裝修好后, 明偉拿著一串鑰匙對我說:現在我把鑰匙交給你, 你要知道這其中的分量。 然而我知道, 明偉離婚后只說跟我在一起, 卻從未有過任何承諾, 一直以來我也是無名無分地跟著他。 望著那串鑰匙, 我對明偉說“我只求一個名分”, 明偉聽后默不作聲。
明偉的父母就居住在新房的前樓,
然而這種幸福并未過多久, 我發現總有一個小姐給明偉打傳呼, 根據號碼我找到那個女子。 那是一個28歲跑保險的女人, 她說明偉在追求他。 我把自己和明偉的事告訴她后, 她很說:“大姐, 我只是想找個忠厚的人成個家, 你放心, 我一定會離開他。 ”想到明偉居然會用這種方式回報我對他的好, 我傷心至極。 我把自己的衣物帶走了, 決定離開他。
從那以后, 明偉天天到商場找我, 我躲起來。 一個晚上, 醉熏熏的明偉跑到我的住處痛哭流涕, 乞求我的原諒。 看著這個已經30多歲的男人如此哀傷,
明偉的母親對我依然是蠻不講理。 一直以來, 明偉都不會處理我和他母親之間的關系, 使得這種惡劣的情況愈演愈烈。 實在忍受不了老太太的謾罵, 忍受不了明偉的不聞不問, 我再次選擇了離開。 可是明偉故伎重演, 再次來到我的住處, 他拉著我的手, 說只想和我在一起。 是啊, 和明偉在一起已經很多年了, 這些年有過歡樂, 有過痛苦, 我們總是糾纏不清, 我對他的感情也是越來越深, 我依偎在他懷里嚎啕大哭。
那次之后, 明偉的母親帶著孫子、兒媳在新家居住。 有時我也想不通, 自己從不想做第三者, 可是現在在外人看來, 我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第三者。
然而, 我又發現明偉的手機里有莫名的短信, 憑著女人的直覺, 我知道他在外面又有了新歡。 我總是勸慰自己:哪個男人不花心, 只要他還能想著我, 還能把我這兒當個家, 我就知足了。 可是事情并不有我想像的簡單。 有一天, 他晚上沒有回來, 手機關機、短信不回, 仿佛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一般。
在替他擔心的時候, 好友打來電話告訴我發現明偉有了新的女人, 已經在外面租房子住了。 得知這個消息, 我頓時懵了, 他已經有了兩個家還嫌不夠, 明偉究竟想怎樣?我回想著我們相識的前前后后, 我們七年來走過的日日夜夜, 他總是在給了我短暫的歡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