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平等”愛滋病日關愛愛滋病人
一直以來“愛滋病”都是收到社會各界的關注。 關注12月1日, 世界愛滋病日。 每年這個時候, 我們都要莊嚴重申對生命的信念、對歧視的拒斥、對信任和溫情的企望。
蘇珊·桑塔格在《疾病的隱喻》一書中稱愛滋病和結核病、癌症一樣“僅是身體的一種病”。 是的, 愛滋病無論看上去多麼令人驚悚, 它都是生命的一種創傷, 我們可以對病毒望而生畏, 但請不要把愛滋病人拒之千里。 他們已然被病毒所戕害, 文明社會有無可爭辯的責任和道義, 保證他們不被第二次灼傷。
12月1日, 我們不想說這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因為它一旦變得“特殊”就難免落入蘇珊·桑塔格所言的“隱喻陷阱”;我們只想說,
魯迅說, 絕望之於虛妄, 正與希望相同。 這意味著悲涼到刻骨之後, 從塵土中盛放的生命之花依然可以熠熠生輝。 對於愛滋病人來說, 如果他們等待的不是死亡, 便是福音。 或許他們的生命最終還是會遽然而逝, 但至少等待的過程蘊藏著生命的星星之火, 和社會對卑微個體的無上敬畏。
今年世界愛滋病日的主題是“實現零戰略目標、零新發感染、零歧視和零死亡”;我國愛滋病日主題是“行動起來,
據統計, 截至2010年底, 全球共有3400萬名愛滋病病毒感染者。 在全球70億人口中, 我們必須相信, 愛滋病群體並不是一種異數, 只是一種病人;不是一種例外, 只是一種意外;不是一種傷疤, 只是一種傷痛;不是一種恥辱, 只是一種現實。 愛滋病以及愛滋病群體, 不應被以任何形式妖魔化或汙名化, 他們包孕在我們之中。
然而, 歧視仍然是刻骨甚至刻毒的。 對於愛滋病群體來說, 備受歧視已然成為他們的生活方式, 每天與異樣的目光、不加掩飾的拒斥甚至制度性歧視相伴相生。
歧視的反面正是文明。 一個社會的文明進化到什麼程度, 它就會以何種程度的寬容與體恤去對待愛滋病群體。 在“向零邁進”的漫漫征途中, 零新發感染需要個人負責, 零死亡需要命運負責, 而零歧視卻需要社會負責, 需要文明負責。 用哲學家費爾巴哈的話來說, 就是“一個需要用我們的鮮血做圖章來擔保的責任”。
實現零歧視, 政府的責任不可推卸。 對於愛滋病群體來說, 首先需要確保的就是不遭到制度性歧視。 他們的所有正當權益需要得到更加悉心的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