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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疾病極有可能致命

格瑞夫, 來自喬治亞州, 14歲的時候被診斷為雙相情感障礙。 這是他的故事。

在我6歲的時候,我的母親很木訥。 起初,他們認為這是精神分裂癥,但后來他們發現這是雙相情感障礙。

當時甚至沒有鋰(常見的雙相情感障礙的治療)。 因為我媽媽, 人們認為我有問題。 很多我面對的恥辱歸于一點,

就是人們不理解。

我去醫院看望她,我遇到了非常有趣的人。 實際上,我認為這是很酷。 精神疾病是我成長的過程中整個生活的一部分。

我大約14歲時被診斷出雙相情感障礙。 首先,每個人都認為這只是“情感少年”的東西。 我無法控制我的哭泣。 我會非常精力充沛,我想我可能需要負擔一整個世界。 在大學期間,在許多方面(狂熱)是一種資本。

我上高中的時候,我開始喝酒。 我被邀參加一個宴會,有啤酒,幾杯之后,我覺得這樣很酷。 當我喝的時候,我發現秘密能夠與人交談。

有時狂熱太不舒服,所以喝成了自我療傷。 很長一段時間,這似乎都是一個問題,但我沒有得到逮捕或丟失工作。 我實際上是相當成功的。

第二次我回到大學,開始感覺我真的不想一直喝酒。 我聚會的感覺也許比我的朋友更強烈。 但我仍然沒有真正想要停下。 直到我工作中遇到一段真的,真的很難的日子。 我的身體開始拒絕喝酒身體,我停了下來。 我在1997年開始12步計劃。 我有很多復發,但是我在我的第二個工作中保持持續清醒。

在我上大學的時候我試著尋求藥物幫助,但我不喜歡副作用或服藥。 我31歲的時候開始服用安非他酮,在我第一次真正的努力在服用一種藥物。 對我而言, 喝酒比服藥重要。 當我開始變得清醒,我也尋找精神幫助,他們讓我開始服用幾個不同的藥物治療躁狂和抑郁。

這些年來,我一直服用許多不同的藥物,有幾次我想我可能是用藥過度了。

現在我回到了服用三個低劑量的藥物。 我仍然在從我長達一年的抑郁癥中尋找出路。 這是我迄今為止經歷過的最嚴重的和殘酷的日子。 我不洗澡,不做飯,我體重增長了大約30磅。 我想很多人可能以為我是喝酒了。 我繼續去咨詢我的治療師和精神醫生,由衷的與他們溝通,試著看看我能做什么。 我差一點就做電擊治療了,但似乎風險大于收益。 讓我不想這么做的另一個原因是我必須耗費一個半小時的路程。 我太虛弱,太累了。

告訴別人我有精神疾病真的很可怕,因為我覺得人們不認為你可以控制它,尤其是在工作中。

自2009年以來我一直失業。 我在我的社區做很多志愿工作。 即使事情是真的,真的糟糕,似乎仍然有你可以做的有用之事。 我開始考慮培養教育。 也許有些人認為你只是不能夠處理一定的壓力,但是我工作在一些極度緊張和富有挑戰性的職業中,并且我很擅長我所做的事情,我真的很喜歡。

有時候請人幫忙讓我感覺不舒服,因為我怕他們會認為我夸大其詞,或者我的問題是由于我的精神疾病。 如果疾病不出現在X射線里,例如,我不覺得我得到了和別人一樣的充分重視,因為[醫生]看我的藥物記錄。 我害怕要求這種類型的幫助,因為我擔心它不會是值得的,或者這將得到醫生錯誤的注意。

我認為大多數(患精神疾病的)人真的努力生活,想要好東西,想要成功,想要家庭,做那些沒有精神疾病的人做的事情。 但與此同時,如果人們明白我們與之斗爭的疾病像其他可見疾病一樣。 精神疾病極有可能致命。 與之斗爭事如此重要和真實。 有時人們認為我們只是悲傷或無法控制自己或者還是不夠努力,但我不認為人們會對與癌癥斗爭或坐在輪椅上的人說這樣的話。 這一點上我對人們有不滿。 我能理解他們,但它可以阻止我們變好,而且它可以使疾病變得痛苦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