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情人都吃葷
我和徐濤是在舞廳裡認識的, 他是我所在城市裡的一個白手起家的老闆, 算是福州名流, 有好幾家餐廳, 電視臺裡經常有他酒家的廣告。 他比我大20多歲, 所以每次對他的邀請, 我總是很樂意。 我來跳舞是為了減肥的, 而不是交際, 一般對年長的男人, 我是比較放心的, 沒有免疫力的。 雖然我已經30出頭了, 但是徐濤總是叫我“小女孩”, 可見我們不會讓人往壞處想。 清白, 一直是我的生命。 再說了, 丈夫對我那麼好, 我沒有必要弄髒自己的臉。
去年中秋過後的一個晚上, 丈夫因為官場上的事, 有些消沉, 與人應酬喝得醉醺醺回來,
“你的肩膀濕了!”與他搖著舞步的時候, 他輕輕地說:“來, 靠近我一點, 你冷嗎?”我沒有拒絕, 任由他托著腰滿場飄。 突然我覺得, 他有一種強有力的東西令我迷醉, 而丈夫好像從來沒有給我過這種“疑似霸道”的魅力。 歇著喝軟飲料時,
他剝了一個毛豆給我。 我接了, 咬著, 很香。 “柳, 今天是我生日, 要不陪我去酒吧喝一杯?”說著, 就起身拿衣服, 好像不容置疑。 “哦, 生日快樂!”我慌不擇詞, 更不懂得拒絕, 就這樣跟他走了。
坐在他車上, 雨下得更大了, 我有些後悔。 他似乎看出我的心,
他笑了:“我是個有心人。
”莫明的,
我內心有漣漪在散開。
他很善解人意,
會處處為對方著想。
也許是不甘心或者因為好奇,
我站在雨中問正在給車掉頭的他:“為什麼不送我到家門口?”
“因為我心裡有鬼!”他憂鬱地說,
然後搖上車窗,
絕塵而去。
我用了近半個鐘頭才走完那500米的小巷,
他難道對我有意思?這不好吧。
可是,
他也不壞啊!過去我怎麼就忘記了他的性別,
為什麼今夜他讓我看到了性別?難道他看出我內心的變化?而我怎麼變化呢?難道他把我看成是個“有縫的蛋”?一堆的問題令我頭疼。
我以為這一切就過去了, 因為我殘酷地讓自己不去想那夜的事, 也破天荒沒有去舞廳近一個月, 我想以冷處理來結束所有不切實際的東西。 然而, 這天傍晚, 我在去接讀二年級的兒子回家的路上, 再次邂逅了他。
在我們等公車的時候, 他突然停在我們視野裡, 搖下車窗:“嗨, 好久不見, 上車吧。 ”本想拒絕, 可是他後面有公車在拼命按喇叭, 在眾目睽睽之下, 我只好坐上去。 他轉身遞給我兒子巧克力時, 突然一輛摩托車橫撞過來,
但是, 他仍然笑著, 不當一回事, 堅持把我們母子送到家, 而且是直接到我家樓下。 我笑問:“怎麼這次光明正大了?”“因為有你兒子在。 ”言外之意是不再是孤男寡女。 他下車開門時, 我看到他曖昧的眼神, 心裡不禁一震。
回到家, 我有些心神不寧, 總覺得對不起他。 於是在給兒子洗完澡準備上網時, 主動給他發了一條短訊:非常抱歉, 謝謝你的厚愛。 很快他回了一個:我願意我喜歡這個“後”愛!就這樣我們互相糾正地發下去,
每週我們約好去老地方跳一次舞, 其他時間在電話裡談心。 我喜歡這種狀態, 只會給生活增添色彩, 而不會增加麻煩。 他總會在電話裡或者短資訊里加些調情的句子, 我嘴裡是敬謝不敏, 可是心裡是歡喜的, 而且也習慣了。 他仿佛是我心裡的間諜, 我想什麼, 他總會猜個十不離九, 這是我所期待的, 因為我先生是不會去瞭解我的心思的。 有一次我穿了一件幾年前與他一起在香港買的風衣, 他還奇怪地問:“怎麼又買新衣服了?”可見他是那麼地忽略我!而徐總是很細心, 他甚至會從我指尖的溫度來判斷我是否來了例假。這令我受寵若驚。就這樣我們總是保持著一種曖昧卻不越軌的精神之戀,我希望永遠這樣。如果這是一種愛的話,我是可以接受的。因為秘密,而刺激;因為神交,而無愧。
神不知鬼不覺地過了大半年。一曲又一曲,如同大海裡一葉扁舟隨波逐流,我幾乎全身依在他懷裡……他貼著我的耳朵說:“我們去開鐘點房吧!”就這麼一句話,如雷霆萬鈞,我本能地退了一步:“不,不可以的!”可是我的身體還是深陷他的懷裡不能自拔。走出舞池,到了街頭,我大口地呼吸著清冷的空氣,頭腦清醒了很多,我決定回家。
可是,我無法果斷地打的回去,我已經習慣了他的迎來送往,所以在他的車上,他又開導說:“我們都是成人,會做得天衣無縫的。你就這麼狠心拒絕我的熱情?”車拐了個彎就到了一家三星級賓館門口,“寶貝,我們下車吧!”恍惚中,我跟著他到了九樓。奇怪,他怎麼通行無阻,直接掏出門卡,進去了。“這是你的……”還沒等我問完,他靠了過來:“是的,這是我們的溫柔鄉。”
我聞到一種複雜的女人的香豔氣息,“你經常帶女人來這裡?”我警惕並莫明地吃醋起來。答案是肯定的,但是,他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我先去浴室洗,你喝點飲料吧,寶貝!”他非常自信。就在這時,我仿佛大夢初醒,哪怕我做他情人,居然也不是唯一的,那我還要這個幹什麼?
本以為自己是個絕對的“吃草動物”,想不到自己本質上也是“吃肉動物”,我為自己的食性不經打個寒戰,然後決定轉身離去。就在這時他披著浴袍熱騰騰地從後面抱住我,巧的是手機也響了,一看是娘家打來的,我謊稱是丈夫打來的。聽到這,徐濤觸電般地住手了,我莫明地心中產生一種幸災樂禍的快感。他是膽小的,我笑了:“謝謝你,我該走了,我原來只是好奇,現在明白了,我不是情人的胚!”
可憐的他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我開門的刹那,差點撞到了一位女服務員,她手裡正拿著一張掛牌“請勿打擾”。哦,連服務員都知道我和他會在裡面做些什麼,看來這也是例行給熟客的服務專案之一!後來他還多次給我發短信,但是我永遠只回敬四個字:請勿打擾!我寧願和丈夫吵架,也不做他的眾“情人之一”。
我知道了,我和丈夫的婚姻是出了一些問題,但是,就好像人生病了,不一定要與醫生有一腿才可以逢凶化吉的。不過,我仍然要謝謝徐濤,他曾是我的一名有些功利心的“情感護士”。也不壞,但是,我最終要回到家裡的,因為解鈴還需系鈴人,我們是夫妻我們互為解藥!
神不知鬼不覺地過了大半年。一曲又一曲,如同大海裡一葉扁舟隨波逐流,我幾乎全身依在他懷裡……他貼著我的耳朵說:“我們去開鐘點房吧!”就這麼一句話,如雷霆萬鈞,我本能地退了一步:“不,不可以的!”可是我的身體還是深陷他的懷裡不能自拔。走出舞池,到了街頭,我大口地呼吸著清冷的空氣,頭腦清醒了很多,我決定回家。
可是,我無法果斷地打的回去,我已經習慣了他的迎來送往,所以在他的車上,他又開導說:“我們都是成人,會做得天衣無縫的。你就這麼狠心拒絕我的熱情?”車拐了個彎就到了一家三星級賓館門口,“寶貝,我們下車吧!”恍惚中,我跟著他到了九樓。奇怪,他怎麼通行無阻,直接掏出門卡,進去了。“這是你的……”還沒等我問完,他靠了過來:“是的,這是我們的溫柔鄉。”
我聞到一種複雜的女人的香豔氣息,“你經常帶女人來這裡?”我警惕並莫明地吃醋起來。答案是肯定的,但是,他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我先去浴室洗,你喝點飲料吧,寶貝!”他非常自信。就在這時,我仿佛大夢初醒,哪怕我做他情人,居然也不是唯一的,那我還要這個幹什麼?
本以為自己是個絕對的“吃草動物”,想不到自己本質上也是“吃肉動物”,我為自己的食性不經打個寒戰,然後決定轉身離去。就在這時他披著浴袍熱騰騰地從後面抱住我,巧的是手機也響了,一看是娘家打來的,我謊稱是丈夫打來的。聽到這,徐濤觸電般地住手了,我莫明地心中產生一種幸災樂禍的快感。他是膽小的,我笑了:“謝謝你,我該走了,我原來只是好奇,現在明白了,我不是情人的胚!”
可憐的他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我開門的刹那,差點撞到了一位女服務員,她手裡正拿著一張掛牌“請勿打擾”。哦,連服務員都知道我和他會在裡面做些什麼,看來這也是例行給熟客的服務專案之一!後來他還多次給我發短信,但是我永遠只回敬四個字:請勿打擾!我寧願和丈夫吵架,也不做他的眾“情人之一”。
我知道了,我和丈夫的婚姻是出了一些問題,但是,就好像人生病了,不一定要與醫生有一腿才可以逢凶化吉的。不過,我仍然要謝謝徐濤,他曾是我的一名有些功利心的“情感護士”。也不壞,但是,我最終要回到家裡的,因為解鈴還需系鈴人,我們是夫妻我們互為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