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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鬱症對24歲女性來講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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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洛杉磯的一名24歲匿名女性的故事。

我感覺已經有一年半多的時間了。

我注意到在我上下班的時間裡有東西正接近落空。 對我所做的事一點也不興奮激動, 好像都只是“咩”。 我可以計算出我的一天是如何“咩”著想那些我應該激動的事的:為期兩周的紐西蘭之旅, “咩”。

我父母可愛的拉布拉多犬, “咩”。 我期待對一些東西感興趣, 但什麼也沒有。

這些天我感到有點或激動或感激或迷惘。 我有一個穩定的收入, 很好的室友, 一份好的工作, 一個優秀的男朋友, 一個富足的家庭。 我還旅行去看了很多人看不到的地方。 但我的情感詞彙裡就是沒有“激動”和“感激”。 我知道什麼時候我該好好玩, 有時候我也真的做到了。 我知道我什麼時候應該高興, 有時候我很激動會說我。 想做到讓人們不察覺真的很容易。

這使那些認為外表上看不出有什麼異樣的人感到困惑。 這也混淆了自己, 因為它時好時壞。 這並不全是壞事;我會說在10年時間裡, 我的幸福水準擺動某處4和7之間。

我拼命地想把這些感覺怪罪在某些東西上。 首先, 我責怪我的生育控制。 我花了很多時間找那些說藥物導致抑鬱症的文章。 但在停藥一年後, 我意識到不是藥物的錯。 我去找醫生, 並驗血檢查了我的甲狀腺, 但原因不在此。 難道是我吃的什麼東西?也許我是因為我是個有事藏心裡的人。

也許是我太久的通勤。 也許是我的男朋友。 我們可能存在有問題, 又或者是因為我無法感覺到有什麼讓我對他所做的反應過度了。 是不是洞挖的越深越難以脫身呢?難道我的餘生都要在處理這些,

還是這只是一個階段?我應該得到更多的幫助, 還是我還不夠幫助自己?我有很多的問題, 但沒有很多答案, 現在我只能慢慢的尋找答案。

我家有[精神病]史, 但我曾經是那麼快樂。 我不認為那發生在我身上。 但事與願違, 那可以發生在任何人。 去年, 我的醫生讓我接受一項抑鬱症和焦慮症的測試。

Í很顯然我通過了, 因為她沒有重提這個事情。 她是我的醫生, 而不是我的治療師, 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和她傾述合不合適。 我試著向一個治療師尋求幫助但從來沒有得到回應。 那之後我就沒有再嘗試了。

真的很難決定是否要走藥物治療這條路。 有些醫生推崇用藥 - 這樣他們是不是就有收入了呢? - 有的儘量避免用藥。

然後你會聽到各種不良的副作用。 我的姐姐有強迫症, 已經服用過抗抑鬱藥物。 她的經驗是那不會使你感到快樂, 只會讓你難以感到難過。 那我就可以像麻木的不感到悲傷, 那麼抗抑鬱藥幫到我了嗎?

任何人都不應感到孤獨, 但為什麼似乎沒有人理解?有人需要找出一種適合所有人的觀點。 但我還找不到一種說的說的通的方法解釋它。 我的男朋友從一開始就和我經歷了這些, 但這是一種他無法琢磨的感覺。

在工作了一整天後下班, 我就什麼都沒有留下了, 我感覺到的只有空虛。 我可以微笑也可以大小, 我也可以自娛自樂。 但很難有什麼想法。 如果你問我在這樣糟糕的時期, 我是不是一直都高興。

我會說不是。 在不好的時候, 我懷疑一切感覺被什麼困住了。 我不喜歡我自己。 這不是我。 還是這就是呢?也許這是全新的我。 太困惑了。 我擔心會越來越糟。

我想告訴那些抑鬱症患者的家人, 不要這樣說:“我為了你留在這。 ”我認為這是一個積極的戰鬥, 我們需要您為了我們出現在公庭上。 我們會因為把這些強加給你而感覺很內疚, 但我們可能不會尋求幫助。 我可以做很多事情幫助自己, 例如, 吃地健康, 參加瑜伽班和外出工作, 但要在一天結束時感到快樂真的很難。 讓其他人這樣說真的很有效:“在接下來地30天我們要一起去健身房, 我們要一起動手做健康的食物, 並參加瑜伽班。 ”我們可能需要被鼓勵著去看心理醫生。

如果我們經歷糟了糕的一天, 我們可能需要有人在那裡。 我認為社會需要更多的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