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惡戰!女人成為男人的試驗田
做女人就是受罪多, 危險多。 每個月如果到了日子還不“見紅”, 心裡就開始七上八下的, 吃不安穩, 睡不踏實。
從小到大, 月月“老朋友”如期而至, 還常常提前兩三天, 只有兩次“遲到”:第一次是我剛參加工作那個月, 因為是新人, 精神極度緊張;第二次是2005年10月, 有“情況”了。
“情況”來得太突然。 我本來以為跟第一次一樣, 是疲勞所致, 可過了四天還沒動靜, 就去買了兩條試紙。 頭天晚上顯示出兩道杠, 心裡咯噔一下子, 可還抱有一絲幻想, 因為聽人說早上測試比較准。 第二天早上又試了一遍, 還是兩道杠。 完了, 沒跑了。
去醫院做B超, 拿著“超”出來的“地形圖”, 大夫問:“應該哪天來月經呀-”掐指一算“時間還來得及, 你吃藥吧, 痛苦小一點。 ”然後到計劃生育室。 大夫發給我兩片藥, 說這週六、周日各吃一片, 按說明書上寫的做就行。 約定下個星期一到醫院吃第三片藥。
週末在恐慌中來臨。 小時候生病多, 我練就了既不怕打針也不怵吃藥的本領, 可面對手裡那兩粒白色的小藥片, 我有種說不出的恐懼。 我不知道會出現什麼症狀:會不會大出血-我會不會死7得有多疼-老媽那一輩沒吃過這藥,
自從咽下第一片藥, 我就開始噁心, 老想吐可又什麼都吐不出來。 公公好心讓我先補一補, 燉了一大鍋雞湯。 我看見難受得直想哭, 但是怎麼能辜負老人的好心呢-拿出大無畏的勇氣喝兩口吧。 晚上, 公公做了大棒骨, 嚇得我周日非鬧著要回娘家。 因為我想吃兩口我媽給我煮的掛麵。
恐怖的星期一終於到了。 那個秋天的早晨有點涼, 刮著風, 我穿著厚厚的毛衣, 頭上裹著大圍巾, 捂著風衣, 打扮得像換雞蛋的農村婦女, 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 被老公牽著手去了醫院。 計劃生育室真熱鬧, 十幾個來吃藥的。 大夫把藥發到我們手裡, 看著我們一個一個地把藥吞了下去。
注意事項還沒講完, 我就第一個有反應了:肚子疼, 疼得我齜牙咧嘴。 大夫好心, 讓我到手術床上躺一會兒,
我除了疼什麼都不知道。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臉上努力在笑, 但一定比哭難看。 老公不知所措地坐在我旁邊, 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要是實在疼, 那你就哭吧!”可我哪兒有勁哭啊!肚子裡的疼一陣接一陣的, 像是有個大棒子在裡面瞎攪和。
現在我已經想不起那種感覺, 我只記得當時我想到了幾個詞:翻江倒海、撕心裂肺、火山爆發、洪水奔流、天崩地裂。 我還記得跟老公說, 你讓我死了吧, 死了我就不疼了。 老公八成嚇傻了, 從包裡拿出一本《鹿鼎記》, 一頁一頁地翻著, 我估計他是什麼也沒看下去。 見我疼得直咬圍巾, 老公把一根手指頭塞進我嘴裡, “你咬我吧。 ”一會兒, 老公的手指頭上就有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再一會兒, 就泛出紅色來了, 可他一聲也不吭, 繼續翻他的《鹿鼎記》。
我鬆開嘴, 運足了力氣恨恨地說了一句:“我跟你離婚!”我是真想跟他離婚哪!周圍的大姐們聽見, 忙跑過來勸我:“你這是幹什麼-多大的事呀就把離婚掛嘴邊上。
幾個小時過去, 已經是中午了, 我就這麼疼啊疼, 大姐們說:“你去上趟廁所吧, 看看下來沒有。 ”她們給我拿了一次性塑膠杯。 我使了半天勁, 沒任何不認識的東西出來。 一個大姐往計劃生育室打了電話, 那邊說除我之外, 別人都拿著“成果”驗明“正身”過了。 一個性急的大姐說:“去, 出去跑兩圈, 不然你白疼!” 我眼淚汪汪地說:“我要回家, 我找我媽去。 ”計劃生育室的大夫說, 按規定, 打不下來是不准離開醫院的, 托了熟人, 就特批我回家吃午飯, 吃完再回來。 好心的大姐們勸我, 也許吃完飯就下來了。
回到家,我媽給我煮好了雞蛋掛麵,吃到一半,我說想上廁所,我媽拿出多年不用的精緻小痰盂,說:“說不定就下來了呢。”果然,裡面有一堆我從沒見過的東西——烏啦,總算修成正果了。下午給計劃生育室打電話,大夫說一定要我把“東西”拿過去給她看,並且一定要我本人去。去就去吧,心情不同,我也不計較什麼。大夫“審查”過後,給我開了補血的藥,讓我好好休息,不要受風。同事大姐們還告訴我不要摸涼的東西,連門把手都不要碰。從此,我兩個月沒洗碗,也沒洗過衣服。
熟悉好萊塢電影的人都知道,壞人是從不一下就死的,總是你以為他死了,剛要鬆口氣,他又從缺胳膊斷腿的死人堆裡爬出來,沖你開槍或是掐你脖子。我的藥流居然也是這樣。
我以為再流兩天血就沒事了,可是一流就兩個月沒完沒了。不多,每天都有一小塊。深褐色的。又去醫院。B超室的大夫說從“特寫”上看已經完全乾淨了,什麼都沒有,只是子宮壁有點厚:計劃生育室則說,出血表明“革命”尚未徹底,需再動一次刀。說著“嘩啦”一聲抖出那些冷冰冰的器械,嚇得我說:“再等兩天吧!”那“嘩啦”一聲讓我下了決心既不動刀,也不再吃藥了,愛怎麼著怎麼著,大不了是個死,總比嚇死、疼死強。我照常上班,照常工作,有一天,在一個商場的洗手間,我發現內褲上多了一片蜂窩狀的東西。從此天下太平。只是留下了一個毛病:一變天就腰疼。
自從受了這次罪,我跟老公說定:安全措施一定要到位,比美國國家安全局還要到位;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他媽真跟你離”。離婚的話只是氣頭上說的,如果當時我留下那個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如今他(她)也該兩歲,會叫媽媽了。年近三十,我忽然變得非常喜歡孩子,賣菜的農民的孩子我都喜歡,拖著鼻涕的我都不煩,不知道是不是年齡使然。可是,每次想起吃藥的經歷,我又很恐懼。面對老人們有一搭無一搭關於孩子的聊天,我茫然不知所措。
點評:
兩口子過日子,說白了不也就那點子事。可你還真別小瞧嘍!就拿這避孕來說吧,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可還是保不准什麼時候有漏網之“魚”,一顆“流彈”就把你給襲擊了!於是乎,又是藥流又是刮宮,還得請假休養。所以,“安全生產”最重要!避孕工作必須作為家庭工作的重中之重,作為基本“國策”來施行。
為了抓好避孕工作,工作組是必須成立的,成員當然是你們小倆口。工作組要緊密地團結在以妻子為核心的家中央周圍,負責監督生產。對於丈夫藉口沒買套、買套不合格、偷懶不帶套、戴套不規範、不妥善保管安全套的行為要嚴厲查處,對“施工”過程中的違規操作,如半途扔棄安全套、為了要BABY在安全套前端紮孔等行為要堅決制止,嚴懲不貸。
要想人流做得少,避孕工作要抓好。要想老婆不受罪,安全套套枕邊備。
回到家,我媽給我煮好了雞蛋掛麵,吃到一半,我說想上廁所,我媽拿出多年不用的精緻小痰盂,說:“說不定就下來了呢。”果然,裡面有一堆我從沒見過的東西——烏啦,總算修成正果了。下午給計劃生育室打電話,大夫說一定要我把“東西”拿過去給她看,並且一定要我本人去。去就去吧,心情不同,我也不計較什麼。大夫“審查”過後,給我開了補血的藥,讓我好好休息,不要受風。同事大姐們還告訴我不要摸涼的東西,連門把手都不要碰。從此,我兩個月沒洗碗,也沒洗過衣服。
熟悉好萊塢電影的人都知道,壞人是從不一下就死的,總是你以為他死了,剛要鬆口氣,他又從缺胳膊斷腿的死人堆裡爬出來,沖你開槍或是掐你脖子。我的藥流居然也是這樣。
我以為再流兩天血就沒事了,可是一流就兩個月沒完沒了。不多,每天都有一小塊。深褐色的。又去醫院。B超室的大夫說從“特寫”上看已經完全乾淨了,什麼都沒有,只是子宮壁有點厚:計劃生育室則說,出血表明“革命”尚未徹底,需再動一次刀。說著“嘩啦”一聲抖出那些冷冰冰的器械,嚇得我說:“再等兩天吧!”那“嘩啦”一聲讓我下了決心既不動刀,也不再吃藥了,愛怎麼著怎麼著,大不了是個死,總比嚇死、疼死強。我照常上班,照常工作,有一天,在一個商場的洗手間,我發現內褲上多了一片蜂窩狀的東西。從此天下太平。只是留下了一個毛病:一變天就腰疼。
自從受了這次罪,我跟老公說定:安全措施一定要到位,比美國國家安全局還要到位;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他媽真跟你離”。離婚的話只是氣頭上說的,如果當時我留下那個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如今他(她)也該兩歲,會叫媽媽了。年近三十,我忽然變得非常喜歡孩子,賣菜的農民的孩子我都喜歡,拖著鼻涕的我都不煩,不知道是不是年齡使然。可是,每次想起吃藥的經歷,我又很恐懼。面對老人們有一搭無一搭關於孩子的聊天,我茫然不知所措。
點評:
兩口子過日子,說白了不也就那點子事。可你還真別小瞧嘍!就拿這避孕來說吧,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可還是保不准什麼時候有漏網之“魚”,一顆“流彈”就把你給襲擊了!於是乎,又是藥流又是刮宮,還得請假休養。所以,“安全生產”最重要!避孕工作必須作為家庭工作的重中之重,作為基本“國策”來施行。
為了抓好避孕工作,工作組是必須成立的,成員當然是你們小倆口。工作組要緊密地團結在以妻子為核心的家中央周圍,負責監督生產。對於丈夫藉口沒買套、買套不合格、偷懶不帶套、戴套不規範、不妥善保管安全套的行為要嚴厲查處,對“施工”過程中的違規操作,如半途扔棄安全套、為了要BABY在安全套前端紮孔等行為要堅決制止,嚴懲不貸。
要想人流做得少,避孕工作要抓好。要想老婆不受罪,安全套套枕邊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