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健康的線上護理服務
我生命中的大多數時光都享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實際上, 我在上學的時候, 是一個“從不遲到, 也不缺課”的孩子, 直到今天我也在努力保持一個良好的健康狀態。
我母親在40歲的時候被診斷出患有腦癌, 那時我才11歲。 不可思議的是, 在那之後她又活到18個年頭, 直到我29歲才去世。 可這件事依然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因此, 正如許多有癌症案例的家族一樣, 我對健康這一問題有比別人更深層次的焦慮感。 從某個角度看來, 許多經歷這些事情的人, 會難以承受他們自己或是自己所愛的人因為疾病而帶來的痛苦。 可是對我而言, 因那時候年紀還小, 那種痛苦過早的沉澱了下來, 使我更加關注健康問題並且努力保持健康。
2011年, 我母親過世不久後, 我變離開了律師事務所去攻讀公共健康方面的碩士學位。 看起來似乎是一個跨度很大的轉行, 可對我來說卻如此順其自然:我對提高婦女的健康問題很感興趣——而且這一領域與法律與政策也有一定的交集——這樣強烈的興趣使我無法忽視。
諷刺的是, 在這兩年的學業生涯中, 我的健康狀況卻比以前糟糕得多。 在肯亞出國的時候, 我的腸胃出了問題, 持續了七個月之久。 第二個學年的時候, 因為瑜伽課上意外受傷, 導致我的頸部和頭部偏痛了好幾個月。
用醫生的話來說, 會導致這些症狀產生的原因很簡單, 也並不嚴重。 可是它們持續的時間卻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為什麼一個律師出生的忙於研究生學業的人會有這樣的遭遇?盡職調查!研究!線上等!
可是線上研究並沒有為我的病症做出解答, 反而引發了跟多的問題和更多不眠的夜晚。 現在回想起來, 線上求助, 不僅沒改善我的情況, 反而使我的頭痛等症狀加劇了。
聽起來很驚訝嗎?其實一點也不, 請記住:大多數情況下, 健康網站具有廣泛的資訊來源, 從理論上和必要性上提供所有人需要的一切資訊。 而我利用這些技術來關注自己病情的時候, 更具有針對性而且不那麼人性化。
幸運的是, 這種情況即將得到改善。 實際上, 我們通過網路來解決健康問題這一手法整處於一個轉捩點上。
比如, 在過去的幾年中, 研究人員已經開始使用通過搜多引擎得到的趨勢資料來對疾病的發病率進行即時監控。
在這種情況下, 技術作為健康資訊的創造者, 使我們能夠在健康問題上得到更有效的回應。 作為公共健康的專業人員, 我覺得這種類型的研究使人振奮, 因為它意味著這種日益創新的方式能將科技與健康更緊密的聯繫起來——這種關係可能會提高健康人群的比例。
而另一種類似的已經被人們所應用且日漸完善的機制叫做:虛擬醫療保健, 或者“遠端醫療”, 其中包括通過視訊會議進行磋商, 這項產業的產值被預計將在2018年達到137億美元(2013年還不到一億美元)。
雙向溝通是我們日常生活中的重要事項, 所以我們為什麼不做適當的改變去網上交換健康方面的資訊來提升自己呢?畢竟, 在缺少適當的溝通管道和回饋機制的情況下, 對線上獲取健康資訊而言是最大的限制。 我的事情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這個時代需要我們將健康和科技建立更多的聯繫。 這種技術應該具有互動性, 體現出人性化的特點, 要使人感到充滿力量而不是讓我們感到焦慮。 既然我們意識到了壓力會對我們的健康造成不良影響, 所以保持一顆平和的心態——通過各種管道瞭解醫療健康方面的知識——這是我們值得關注的。
所以, 為了能更好的説明人們從網路上獲取關於健康問題的資訊,
當你感到不舒服時, 不可能總是得到最親近的人的關懷和照顧。 可是我知道有一群人把提供這些護理作為使命——你只需要知道怎樣能聯繫到他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