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生活,裙子越穿越短
領班一向對我們不假辭色的, 突然約我逛街, 感覺受寵若驚。 沒有逛一會, 領班就說累了, 要找個地方吃飯。 結果就在吃飯的地方, 領班偶遇她的老鄉, 那個男人叫徐緒, 矮矮胖胖的, 一雙小眼睛老盯著我, 讓我感覺很不好, 只是礙于領班的面子沒有發火。
沒有想到第二天, 領班就跟我說, 徐緒對你挺有意思的, 你考慮一下, 我這個老鄉不錯。 可我對這個男的甚至有點厭惡, 從何考慮。 我搖了搖頭, 沒有再說什麼。 接下來可想而知, 領班對我暗中使了不少絆子。
我受不了了, 決定假意答應和徐緒談朋友。 可有的事情真的是勉強不來的,
他的愛, 救我於水深火熱
就在我處於水深火熱中的時候, 酒店廚房一個叫錢慶的廚師開始追求我。 他長得很帥氣, 一雙眼睛會笑, 和徐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可我害怕和他多說話, 生怕被領班發現了。 直到有一天, 我上班時被他堵在一個無人的角落, 他問我對他到底有沒有意思。 我都快急哭了, 斷斷續續跟他說了領班和徐緒的事情。 他聽了之後就笑,
一周以後, 錢慶問我願不願意跟他跳槽去另外一家飯店, 當時我真呆住了。 他看我發呆就笑:傻丫頭, 人挪活樹挪死, 難道就這一家店可以做嗎。 原來他用一周的時間, 聯繫了在另一家酒店工作的老鄉, 一下子就解決了我的困境。
忙不迭地我和徐緒說了分手, 他聽後似乎沒有想到我會甩了他。 他那個表情, 我感覺受了幾個月的委屈都是值得的。 我要有新的工作, 對我好的新帥氣男友了。
剛開始錢慶確實是合格的男朋友, 天冷了會特意跑回去為我拿衣服, 天熱了會把風扇對著我吹, 自己在那兒滿頭大汗, 只要一休息他都會做飯給我吃。 但他的缺點也明顯, 朋友太多, 太愛玩。
一發工資他就會去和朋友賭博,
酒醉後發生的事, 我們都不想再提
很長一段時間, 錢慶對我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不禁想:他是真的愛我, 至於愛賭博, 慢慢他成熟了, 想著我們的將來就自然會改的。
可沒過多久, 錢慶又故態復萌。 有幾次催要賭債的人找上門來, 幾百幾百都是我幫他墊的。 我也是個急脾氣, 喜歡說他,
就在這時, 我的一個老鄉說, 你長得還不錯, 難道想端一輩子盤子。 我說:要不能怎麼樣?她說, 跟我一樣做推酒小姐呀, 就是被客人占占小便宜, 賺兩年攢夠了本錢, 找個小店面做生意多好。 她說得我心動, 而且我也確實不想和錢慶呆在一家單位, 於是我就當上了推酒小姐。
剛去沒有幾天, 我的老鄉就說, 銷售主管孫濟要請我吃飯, 說是大家熟悉一下。 我已經不是剛來武漢的那個傻妞了,
此後, 我就開始天天陪客人喝酒, 錢慶看我裙子越穿越短, 回得越來越晚, 喝得越來越醉, 和我吵了很多次。 我說, 你要我辭職也簡單, 你戒賭。 我感覺和他的感情已經快被消磨殆盡。 有一次, 我們吵著吵著, 他又動手打了我。 我跑出家門感覺無處可去。 於是我給孫濟打了個電話, 要他請我喝酒。 那天我們喝多了, 事後發生的事情, 我想過去就過去了, 他不提, 我也絕對不提。
他不找我, 我就安靜地呆著
沒有想到隔了兩天, 孫濟居然主動找到我。 他說:那天, 我看到你身上的傷了,
孫濟的安排是雷厲風行的, 房子給我租好了, 手機號給我換了, 他甚至找了人去“警告”錢慶, 要他不要再糾纏我。 我又一次得以逃脫, 當然代價是我當了小三。 孫濟確實如他所說的很照顧我。 比如他去外地談業務都帶著我, 我什麼都聽不懂, 他會慢慢教我。 他說, 你不能一輩子吃青春飯, 你得學點東西。
他比我大十五歲, 在很多事情上是我的老師。 我知道他有一個能幹的妻子和一個剛上小學可愛的女兒, 我緊緊守著我的本分, 他找我, 我就出現, 他不找我, 我就安靜地呆著。 如果能一直這麼過, 其實也不錯的。
期待的愛情,我還有等的資格嗎
在武漢就這麼一晃三年過去了,我家裡人開始催著我談朋友結婚。我爸爸甚至很生氣地說,你自己不談一個,過年就回來相親結婚。
我也想帶著個男人回家過年,可孫濟的情況是肯定不能跟我回家的,哪怕只是暫時給我打掩護,所以我提都沒有提。果然過年回家,我父母給我安排了相親。
那個男孩子長得清秀,人也老實,話不多,我想著他在老家,我呆在武漢,兩個人不會有啥交集,所以也沒有明確地拒絕他。我回武漢後,他經常給我發短信。有一天晚上我正回短信被孫濟看到了,他問我和誰在聊天。我覺得沒有必要瞞他,就一五一十地說了。他聽後居然很不高興地說:你要我去打個掩護是完全可以的,可你提都沒有提。
我一直以為,跟他在一起我是自由的,現在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他可以亂來,可我不行。果然,第二天他就拿來了新的手機號要我換掉。還讓我當著面給父母打電話,說和那個男孩子談不來,叫他不要煩我。短信電話太多會搞得我丟工作的。
孫濟開始變得喜歡對我冷嘲熱諷,他總說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這時我早就不幹推酒了,成了他手下的業務員),想過河拆橋。我說,我在你老婆面前什麼都沒有說,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你也少管我。總之我們兩個是互相制約和鬥爭,感情嘛,本來就不多,到最後根本就是各取所需了。
背地裡我還是把手機號告訴了老家那個男孩,他說等夏天一過就要到武漢來發展,還叫我等他。可我有等他的資格嗎?這次,我該怎麼逃出孫濟的懷抱去投入一份懷著期待的愛情呢?
其實也不錯的。期待的愛情,我還有等的資格嗎
在武漢就這麼一晃三年過去了,我家裡人開始催著我談朋友結婚。我爸爸甚至很生氣地說,你自己不談一個,過年就回來相親結婚。
我也想帶著個男人回家過年,可孫濟的情況是肯定不能跟我回家的,哪怕只是暫時給我打掩護,所以我提都沒有提。果然過年回家,我父母給我安排了相親。
那個男孩子長得清秀,人也老實,話不多,我想著他在老家,我呆在武漢,兩個人不會有啥交集,所以也沒有明確地拒絕他。我回武漢後,他經常給我發短信。有一天晚上我正回短信被孫濟看到了,他問我和誰在聊天。我覺得沒有必要瞞他,就一五一十地說了。他聽後居然很不高興地說:你要我去打個掩護是完全可以的,可你提都沒有提。
我一直以為,跟他在一起我是自由的,現在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他可以亂來,可我不行。果然,第二天他就拿來了新的手機號要我換掉。還讓我當著面給父母打電話,說和那個男孩子談不來,叫他不要煩我。短信電話太多會搞得我丟工作的。
孫濟開始變得喜歡對我冷嘲熱諷,他總說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這時我早就不幹推酒了,成了他手下的業務員),想過河拆橋。我說,我在你老婆面前什麼都沒有說,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你也少管我。總之我們兩個是互相制約和鬥爭,感情嘛,本來就不多,到最後根本就是各取所需了。
背地裡我還是把手機號告訴了老家那個男孩,他說等夏天一過就要到武漢來發展,還叫我等他。可我有等他的資格嗎?這次,我該怎麼逃出孫濟的懷抱去投入一份懷著期待的愛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