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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和兒在老公床上的呻吟聲

我竟然想不到女兒和老公在床上做出這種事情, 讓我發現抓個現場。 。 。

說實話, 錢鶴明樣樣不如我, 要形象沒形象, 要存款沒存款, 要不是我被前夫打怕了, 也不會對男人的標準降到最低點。 想起1996年那會兒, 前夫遭遇下崗分流, 待業在

家中, 好賭酗酒, 動不動就出手傷人。 一次, 他醉得不成人形, 抬起板凳就摔, 我本能地拿手臂去擋, 結果竟當場骨折。 這一架把我頭腦給砸清醒了, 離婚後, 我獨自一個人住, 風裡來雨裡去, 四處找活幹, 賣過衣服, 做過保姆, 總算折騰起了自己的奶茶店。 多年來, 勤儉持家是我恪守的原則,

自從錢鶴明帶著小雨進了家門, 我變得大方了許多, 好吃好喝都往家裡搬。 可我對別人萬般好, 別人卻千般使壞, 幾個月前, 我和老錢領證結婚時, 估計小雨這丫頭心裡的如意算盤已經打得劈啪亂響了。

小雨是我的女兒, 準確說應該是養女, 我和錢鶴明再次組織家庭時他帶過來的, 而三子是我雇的臨時工。 三個人守店不多不少剛剛好, 刨開成本、房租、伙食、水電以及薪水等

開支, 還有兩千多元盈餘, 加上錢鶴明開貨車掙回來的錢, 一家人過生活馬馬虎虎。

5點左右, 事辦完了, 我拎著打的貨, 卻攔不到一輛的士, 於是想起給錢鶴明打個電話, 讓他繞個道捎我回家。 不料他的手機關機了, 我一通電話追到公司裡, 共事的師傅說:“老錢手機沒電,

一個小時前就回去了。 ”

我只好自力更生。 等將貨盤進店, 差不多6點了, 三子一個人在店裡, 卻不見小雨的影子。

“丫頭上哪兒去了­”

“她喊肚子疼, 回家吃藥去了。 ”

“走了多久­”

“大概半小時吧。 ”

三子劈裡啪啦不假思索地答著, 我嘴上掛著淡笑, 身體裡每個毛孔卻在冒著冷汗, 各種關於錢鶴明和小雨不好的猜想, 在腦子裡亂竄。 這絕非無稽之談, 我略顯齷齪的念頭源於他們早露出冰山一角的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