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健康

女友祈求我交出第一次 我拒絕了

惠子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孩

和惠子認識是在上班的路上, 有段時間我上晚班, 我上班時她剛好下班, 她明亮的眼睛看周圍的人群有點肆無忌憚, 我知道我喜歡上這個女孩了。

某天上班, 我假裝喝醉酒, 大膽問惠子要手機號, 惠子霸道的說憑什麼, 我說因為你溫柔, 惠子在大街上笑了。 接觸多了, 惠子不再排斥我, 偶爾我會邀她到我租來的小屋做客, 惠子喜歡乾淨的男生, 我的房間又很整潔, 所以惠子開始喜歡我。

對於兩個都沒涉足過愛情的年輕人, 愛情意味著什麼­是在大街上牽手, 餓了就在地攤上吃小吃­還是逛鬧區買一些廉價的衣服暗自竊喜­抑或是眼光對視時那份曖昧的小鹿亂撞­

也許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當代, 愛情就是金錢堆砌的浪漫。 讀不懂惠子就像讀不懂我自己, 只是清楚的知道和惠子在一起很快樂。

惠子和我一樣都是大學畢業後來到了這座繁華都市打工, 隨著情感升溫, 我們合租了一二居室, 開始了所謂的同居, 但卻分房睡。 我們會掙著做飯, 相互講在單位發生的各種趣事, 只是我上班的時間黑白顛倒, 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

我們就這樣開心的經營著純潔的愛, 但我從來沒在同事面前提及過我有女朋友, 因為和惠子除了簡單的牽手就連一個可憐的擁抱都沒有。

記得有次單位聚會,

一幫年輕人商量好要帶著自己的另一半, 為了男人的尊嚴或想給愛情一個名分, 在征得惠子的同意之後, 惠子出現在了我們單位的聚會現場, 我羞澀的將惠子以女友的身份介紹給大家, 看著一對對戀人在一起擁抱的場面, 我也有將惠子攬入懷抱的衝動, 但肢體在意念面前變得如此僵硬。

回家路上, 看得出惠子很不開心, 女人總希望男友能多一點曖昧, 但我依然用冷漠捍衛著我的童子身, 我知道在結婚之前, 我不會隨便碰任何女人, 即便是我真心愛著。

惠子躲在臥室哭泣, 對於女人的淚水, 我顯得笨拙, 我只能拼命的抽煙來掩飾不安。

惠子不知從哪裡獲取的勇氣, 沖進我臥室將我緊緊擁抱, 幾乎用乞求的語氣要我交出第一次,

我緊張的擺脫了惠子的雙手, 惠子好像也在我的拒絕中找到了她要的答案, 惠子連夜搬出我們合租的小屋。 惠子的離去, 讓我無法抑制內心的悲涼。

愛情就像緊繃的弓弦稍微再用力就會脆弱的折斷, 我想, 我和惠子的情感也是如此。 我很想君子般的將惠子挽留, 但我卻沒多餘的甜言蜜語, 看著惠子顫抖的背影在城市的夜空裡逐漸模糊, 痛觸著我高傲的神經。

我承認是當代年輕人中最傳統的那個, 我甚至不知道拒絕婚前性行為是對是錯, 只是我的拒絕讓惠子將我從她的情感世界開除, 我沒有假裝純潔, 只是在衝動的瞬間我堅守了自己的底線。

所有對愛情的美好在瞬間毀滅, 漂泊的日子還將繼續,

我不再需要激昂入戲。

惠子和我還在同一個城市打拼, 偶爾在馬路上碰到, 我只敢窺視, 而從她的眼神裡我讀到的是冷漠背後的鄙視。

夜深人靜時, 我會在酒精與煙霧之間深度徘徊, 只有我知道, 我品嘗的是酒, 喝的卻是相思;我點的是煙, 抽的卻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