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治病重在“疏導”,
原則上是採用各種方法(如汗法,
吐法,
瀉法等,
刮痧,
刺血,
拔罐,
針灸等方法),
將身體上的病邪驅除到體外(即中醫的“驅邪外出,
給邪出路”的治療方法),
從而達到疾病康復的目的。
誠如中醫經典《黃帝內經》所言:“故因其輕而揚之;因其重而減之;因其衰而彰之。
形不足者,
溫之以氣;精不足者,
補之以味。
其高者,
因而越之;其下者,
引而竭之;中滿者,
寫之於內;其有邪者,
漬形以為汗;其在皮者,
汗而發之;其慓悍者,
按而收之;其實者,
散而寫之。
審其陰陽,
以別柔剛,
陽病治陰,
陰病治陽;定其血氣,
各守其鄉,
血實宜決之,
氣虛宜掣引之。
”,
這些方法無不體現了中醫以“疏導”為主要的治療精要。
舉例來說,
就如解決城市的排水和交通系統,
西醫的治療方法是這邊的問題解決了那邊的問題又出現了,
甚至更嚴重了;或者東邊管道堵塞疏通了,
西邊又有問題了,
也就是細菌是給殺了,
但臟器卻也傷得不輕。
中醫則是以疏導為主,
全域考慮,
在解決東邊交通堵塞的同時,
不忘疏通好西邊的交通。
比如用桂枝湯治療傷寒病時,
一方面是通過發汗將風寒之邪驅除出體內,
同時,
還採用加喝熱稀粥的方法,
既助藥力發汗以解表邪,
又可維護人體之“衛氣”(“正氣”之一),
所以,
服桂枝湯治療感冒,
一般只服一付湯劑的第一煎就能“藥到病除”。
筆者治療風寒感冒多數只需要一付藥,
次日即可康復,
多者亦不過3付而已。
這些治療均得益于中醫另一部經典張仲景著《傷寒雜病論》,
其中有關桂枝湯的用法有:“以水七升,
微火煮取三升,
去滓。
適寒溫。
服一升。
服已須臾,
啜熱稀粥一升餘,
以助藥力。
溫覆令一時許,
遍身執執微似有汗者益佳,
不可令如水流離,
病必不除。
若一服汗出病差停後服,
不必盡劑;若不汗,
更服,
依前法;又不汗,
後服小促其間,
半日許令三服盡;若病重者,
一日一夜服,
周時觀之,
服一劑盡,
病證猶在者,
更作服;若汗不出,
乃服至二、三劑。
禁生冷、粘滑、肉面、五辛、酒酪、臭惡等物。
”
相對而言,
西醫的治療則以“對抗”為主,
大有“閉門捉賊”之感,
如服藥、輸液、打針、化療、放療等。
血壓升高了,
不管什麼原因造成的,
哪怕是身體的正常反應現象,
首先選擇就是降你的壓,
而不是先解決為什麼血壓升高的病因;患腎結石了,
就碎你的石頭,
並排出去,
卻全然不考慮你為什麼會患上腎結石,
更不會考慮如何清除其致結石形成的病因了……這種治療的結果就是,
這次的腎結石排出去了,
不久下一個腎結石又長出來。
若是出現了高脂血症,
就只管幫你把血液中的脂肪含量降下來,
至於血液當中的那些血脂到底降到哪裡去了?化學合成的降血脂藥物對身體的危害到底又有多嚴重?現代醫學則一概不予理會;就是你患肺結核病了,
也只是考慮把結核桿菌殺死就算了事,
至於這些抗結核藥物對肝腎功能的損害多少則是另一回事了……確實如此,
西醫西藥(主要是化學合成的藥物)用於治病,
多採用“對抗”的方式和手段進行“戰鬥”。
由於對抗的升級,
結果只能是藥越用越多,
原來有效的藥也越來越沒有效果了,
因此只好不斷研究新的藥物來對抗更多的疾病。
最終就是,
病變強大了,
藥物的對抗性也更強大了。
但由於身體的自衛能力是有一定限度的,
當西醫西藥在不斷升級與疾病的戰鬥中,
作為“戰爭場所”的人體不可避免地卻遭到了重創,
醫源性疾病自然就此大量產生出來了。
這樣的結果非常可怕,
也就是現在人類患病種類越來越多,
越來越複雜,
程度越來越嚴重的根本所在。
可以預言,
如果不再重新反思西醫西藥的治療手段,
長此以往,
人類必將毀於自己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