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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想,讓我與父母同在

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 還是每個人都在思考這一切為什么會發生?

我父母都是在30號去世的, 父親是2007年八月, 母親是2011年12月。

我不僅把30號這個日子聯系起來了, 還想到了7-11(我甚至沒想過這是個公司的股票!)

當我父親去世的時候, 我非常難過, 但同時也為他不用再受到磨難而感到欣慰。 我母親去世的時候, 所有孩子和孫子們都參加了葬禮, 那時我想:“她去世了, 我真難過, 我會想念她。 我知道她一直以來所期望的不過是我們能在新年伊始的時候聚在一起。 她教導我們要一直關心和愛護彼此。 要記住, 我們是一家人, 應該忘記那些矛盾和沮喪, 沒有什么能把我們分開。 ”

這對我們來說并不容易, 我和我的兄弟姐妹們有不同的信仰和需求。 我們的確分享宗教基礎, 并且向彼此表達關愛, 可是, 公平的說, 我們都按照自己認為合適的標準來走自己的人生路。

對我而言, 我不僅被自己的宗教信仰所影響, 也被自身的冥想經歷影響著。 在一天之中的短暫閑暇時間我會打坐冥想。 我盡量使自己活在當下, 認清自我的感受和想法, 不受別的判斷干擾。 這讓我忠于我所知道的我母親希望我了解的真理, 同時也讓我改掉一些壞習慣。

有段時間我有個惡性循環, 過度的去思考和評判我所經歷的消極的負面情緒, 忙著責怪一切, 把錯誤歸咎于他人身上。 在我毫不察覺的情況下, 隨著時間這些行為模式形成了一種壞習慣。 對我來說, 思考消極的東西跟刷牙一樣簡單;有時甚至比這還容易。

當我開始練習冥想, 我對冥想開始時的鐘聲的反應就像巴甫洛夫研究狗的應激反應時那樣。

巴甫洛夫就是因這個而成名的, 他訓練他的狗只要一聽到提示有食物的聲音時就會垂涎三尺。 我也是這樣, 對冥想的鐘聲有類似的反應。

沒有電腦。 沒有電話。 沒有音樂。 也沒有任何干擾。 我和我的整個身體都知道, 當那個鐘聲響起, 一切都將被遺忘, 只剩下平和, 安靜和平靜。 如果冒出一個會打斷我的念頭, 我會讓它飄走, 不做任何思考。 我的雙肩進入放松的狀態, 釋放了壓力。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我的下顎骨和頸部肌肉變得輕松起來……我進入到一種飄飄欲仙的狀態。

我的責任消失了嗎?沒有。 我的問題得到解決了嗎?依然沒有。

可不知道為什么, 我騰出了時間來完成“待辦事項”清單上的事情, 并且, 通常都是以一種更輕松的方式去完成的。

我仍然會懷念我的父母, 這是不會改變的。 而且, 我知道他們始終是伴隨著我和我們的, 每一天都如此。 他們守護著自己的孩子和孫子們……并且給予我們愛與和平的感受, 希望我們始終能像家人一樣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