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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為什麼要當民工

“富二代”為何要當農民工?

過去的14天裡, 12個揚州大學建築系的大二學生南下廣州從化, 瞞著家人鑽進一建築工地, 跟工人們在烈日下同幹同吃同住。 他們是家中的獨生子女, 也是大眾口中的“富二代”, 卻“想告訴大家, 富二代不都是好逸惡勞的二世祖。 ”(8月21日《廣州日報》)

這12名大學生“富二代”, 來自江蘇不同的地方, 但無一例外都家境殷實, 其父母或是千萬富翁, 或是億萬身家。 而他們卻到廣州一處建築工地, 和一線農民工同吃同住同勞動。 這樣的反差, 帶給我們一種思考: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們自己說,

“想告訴大家, 富二代不都是好逸惡勞的二世祖。 ”一語道破天機, 所謂打工掙錢只是表像, 他們真正是想借此甩掉“富二代”以往不堪的名聲。 重塑“富二代”積極、健康的社會形象, 我們可以稱之為“富二代”的形象自救工程。

最近幾年, “富二代”背負了一些惡名。 一個重要原因是, “富二代”群體仍舊缺乏以事實說服公眾的力量, 沒有通過自身努力在公眾心目中樹立起整體的正面形象。 更進一步說, “富二代”群體的社會責任感和公共服務意識, 仍需要大力加強。

我們身處網路時代, 網路天然具有放大鏡的功能, 一旦因為行為不端被線民抓住把柄, 事情往往就會被無限地發酵和放大。 一再出現飆車、炫富的社會新聞, “富二代”的名聲如何能好起來?要改變這種局面,

需要每一個“富二代”共同努力, 揚州這12名大學生顯然正在朝著這個方向努力。 “富二代”們也不妨更進一步, 利用掌握的社會財富, 在公益、慈善方面承擔更多責任。 (苑廣闊)

12名“富二代”在廣州從化工地上打工

魏欣, 23歲, 父母經營著宿遷市數一數二的化工廠, 身家數千萬元;小楊, 22歲, 父母是連雲港的有錢人, 學校衣櫃裡的牌子貨值幾萬元……過去的14天裡, 12個揚州大學建築系的大二學生南下廣州從化, 瞞著家人鑽進一建築工地, 跟工人們在烈日下同幹同吃同住。 他們是家中的獨生子女, 也是大眾口中的“富二代”, 卻在社會上獲得了人生的體驗, 並“想告訴大家, 富二代不都是好逸惡勞的二世祖。 ”

這個暑假,

江蘇省揚州大學有一幫就讀於建築系的大二級“富二代”, 12人自行組隊南下, 目標瞄準了廣州從化的一個在建工地, 為實習也為體驗生活, 更為撕掉身上的標籤。 成員徐揚表示, 他們想要撕掉“富二代”的標籤, 證明他們和平常人一樣, 可以自食其力。

談到為何要組隊南下廣州, 徐揚告訴記者一件小事:放暑假前, 徐揚和其中幾人在學校附近的一家小飯店吃晚飯, 花費210塊錢, 在結帳的時候有人隨手掏出300塊錢, 並說“老闆, 不用找錢了, 就當小費”。 徐揚聽見一顧客在說:“這幫富二代, 以後肯定不能自食其力, 還是要靠家裡面養著, 是名副其實的‘啃老族’。 ”

父母開工廠身家數千萬

12個“富二代”來自江蘇不同的地方, 有南通人, 有連雲港人, 還有宿遷人。

徐揚對記者謙稱, 除了自己家庭條件不算特別富裕, 其餘人可都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

今年23歲的魏欣, 老家是宿遷的, 父母經營著一家在當地數一數二的化工廠, 據說資產高達5000多萬, 大一入學的時候, 魏欣的父母是開著寶馬來專程送她。 據同行的學生說, 父母準備給她買一輛奧迪跑車。

昨日還留在從化的沙賽峰, 父母經營電動工具批發多年, 身家過千萬。

父母開豪車來“救駕”

“富二代”中, 魏欣作為唯一一位女孩子, 在工地得到了特殊的照顧, 被分到一間單身宿舍。 沙賽峰說, 就在實習結束前三天, 一輛簇新的奧迪A8轎車停在了工地大門口, 原來是魏欣的父母從江蘇趕來要接走寶貝女兒。 魏欣好不容易才勸服了母親,

讓她幹完最後的三天。

烈日下測量和抬鋼管

12人通過熟人介紹, 進入廣州從化一個工地當工人, 工地提供一日三餐和住宿, 但實習沒有工資。

每天上午9點多, 12人便準時來到工地上班, 結合大學專業開始工作。 分組、架儀器、測量、定控制點……一切都井然有序地展開。 “別看只是一組普通的測量資料, 卻是我們在烈日下反復測量後才能得到的。 測量工作要求嚴格, 資料測量要求精確, 來不得半點馬虎。 ”沙海江告訴記者, 平時在家養尊處優, 對工地不熟, 一天都要挨幾次罵, 不過他們沒有發脾氣, “為了沉下心體驗生活, 都忍了”。

昨日中午烈日當空, 沙賽峰帶著記者進入他們從8月5日至8月18日工作的樓盤工地, 除了測量等技術活, 鋼筋、水泥進場時,

他們也要放下身段, 跟著工人們下手下腳抬。 以搭建腳手架的鋼管為例, 一根重三四十斤, 他們每兩人一根, 得在38℃高溫下來回搬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