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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病人置於利益之上

——外交關係委員會的一封公開信

最近,美國對外關係委員(CFR)發佈了關於健康問題的第一次報告,強調了由世界上的主要殺手——非傳染性疾病(NCDs)的毀壞性。

這些非傳染性疾病包括:心血管病,癌症,糖尿病和慢性肺病。

NCDs嚴重影響著國家子民的生命,比如美國。然而,NCDs導致85%人員的死亡,都發生在發展中國家。它影響著年輕人的健康,並且給這些國家帶來了更嚴重的貧困和疾病。

儘管在美國,政府作出了政治承諾,瞭解這些東西,但是全球的國家卻對NCDs的反應很慢。這主要是因為缺乏資金。美國,致力於全球健康的主要奠基者,在NCDs方面,也只花費了全球健康預算的0.1%。

全球組織——年輕專業的慢性病網路組織表揚了CFR對於改變全球健康需要的舉措,以及美國作出的領導地位。現在是時候奧巴馬政府對NCDs的預防,診斷和治療進行投資了。

在CFR的報告中,也有一些事情沒有說明:事實上,美國貿易的利息或許不能讓貧窮國家患有NCDs的患者享有救命的、付得起錢的藥物。

報告中強調了預防措施的必要性,人們需要更好的醫療。應當激勵擴大救命藥物治療的舉措。

CFR的聯合主席 Mitch Daniels Jr. 在報告中表述,“在很多情況下,長期的緩和治療沒有配套的系統。(注:緩和治療是一種醫學術語)”

事實果真如此嗎?

因為沒有完備的系統,我們就迫讓發展中國家數百萬的人患癌症或精神類疾病?

在東非,來自盧旺達、坦桑尼亞、肯雅的成功,讓我們覺得治療或預防措施是可行的。有機會治療複雜的NCDs。有機會進行緩和治療。有機會跟NCDs進行鬥爭,就像世界對HIV/AIDS已經做過的事一樣。當CFR強調提供藥物的機會時,它卻完全忽略了這個議題。“在發展中國家提供必需的、非專利藥物治療NCDs是必要的”,注意力要放在這裡。

治療NCDs的很多藥物是非專利的,很便宜,在一些資源缺乏的地方甚至是沒什麼作用的。然而,這並不意味著我們能夠忽視擴大治療癌症和其他情況的救命藥的規模,不能因為那些藥是專利的、價格過高,就忽視擴大其規模。

報告引用了抗愛滋病時的競爭和自願降價策略,把它作為一個成功的因素,那些措施讓那些救命藥有很多機會到達病人手裡。每年,抗愛滋病毒服務了超過一萬的病人,每人超過100美元。

價格的急劇下降不是偶然的。它是和嚴格的智慧財產權戰鬥後的結果,它是公眾對於預防和治療的結果,比如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預防愛滋病的東西都比較匱乏。

同樣的,對於NCDs的治療,我們也要如此。過去的歷史教會我們:我們必須為今天的藥物和明天的藥物戰鬥。

有些措施要求美國和其他國家在國際貿易、健康以及政策方面緊密合作。

拿印度為例。總共12億人,30%的人生活在貧困線以下。印度已經提供了世界上最便宜的藥物給它的公民。它以“發展中國家的的藥店”被廣為人知,也是多虧了前衛的藥物專利法,它支持仿製藥及其競爭。

印度的供應商,製造白血病藥物伊馬替尼,一年花費2500美元,然而世界上相同的品牌卻要70000美元。類似的,通過這樣的供應,腎病的治療藥物索拉菲尼價格減少了97%,從最初的每名患者5500美元降到175美元。

但是現在,美國政府和美國製藥行業對印度卻施加了很多壓力,警告它的法律會讓世界上的窮人無法負擔救命藥。諷刺的是,印度也是CFR報告中致力於幫助的國家。

最近,《紐約時報》Op-Ed強調,如果他們真的希望人脫貧的話,美國企業應該遊說美國官員。

在美國、南亞以及撒哈拉以南非洲的組織和年輕的專業人員,都在關注這些。我們請求美國政府放鬆對印度專利法的施壓,讓印度為那些非特權階級的人提供付得起錢的藥物。我們請求CFR提倡更多的討論和美國在貿易、發展和健康方面的行動,讓其緊密合作。這樣的話,全球的組織都會認識到NCDs的預防和治療是很急迫的。

我們表揚CFR,它在報告中把發展中國家的NCDs看成是一個重點。但是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它忽視了所有人對救命藥的渴求是最基礎的需要,忽視了美國貿易的壓力。

我們必須把病人放在利益之上。但我們的恐懼也是世界的恐懼:美國會對這些抵抗的措施感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