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叫醒呼叫是怎樣探索到我內在的導航系統的
在茁壯成長的過程中,艾蓮娜·赫芬頓談到了她的叫醒時鐘:在精疲力竭的時候,她的顴骨受傷了,傷口直達她眼睛的部位。我在2013年5月的時候敲響了自己的警鐘。當時,這對我來說是這一生中最可怕和最痛苦的經歷之一;但現在回頭看,我認為那是一個驚人的祝福,改變了一切。
大學畢業後,我就開始從事豐富又具有挑戰性的工作。我下定決心要成為最優秀的,向上攀爬,才能成功。大約一年一次,我的牛皮癬會發作,毀滅性的皮膚問題將覆蓋我的身體。它總是讓我在紐約炎熱的夏季感到難熬。我無法和朋友待在一起,而是傷痕累累的充滿羞辱和悲哀的躲在我清涼的空調公寓裡。比肉體上的痛苦更難面對的是精神上的痛苦:有的計畫不得不取消,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時的那種痛苦,當不得不到公共場合去時的那種尷尬。
按慣例,我每天都會用兩次醫生開給我的皮膚霜,感覺自己的皮膚變得破裂和痛苦。它會一點點消失,但從來沒有徹底消失過。我不惜一切代價,成功的抑制內心的痛苦。花更多的時間工作,把自己推到一個完美的水準上,不健康的飲食和飲酒,在前進的道路上與一切無關的事都隔絕。在這種狀態下生活了一年。
直到有一天,我的大腦裡浮現了這個想法,我的身體和我的靈魂都承載起了要為自己負責的意識。當我在淩晨四點醒來的時候,無法再次入睡,我感到了焦慮。我感受到一種壓力,當一個小時我和我的客戶碰頭後,我感到我沉痛的傷口比自己想像中還嚴重。個人的焦慮和痛苦像一個迴圈播放的磁帶,在腦中迴響:那些自我詆毀的話,我做成的每一個錯誤的心理圖像,那種無奈的情感的徘徊,似乎要直達永遠。由於每天天亮的時候,我的內心都會有這樣的聲音,我會躲進洗手間默默的哭泣,原諒自己,瘋狂的試圖說服自己,我很好。
當我坐在辦公桌前時,這種情緒也會湧上來,貫穿我的身體,這對我來說是三重打擊。首先,是一種健康危機:牛皮癬的發作從頭到腳覆蓋了我,讓我無法看清鏡子裡的自己是否在哭泣。第二,是心理上的危機:我內心認定的職業目標,對我來說是不合適的。最後,是精神危機:這種危機剛剛開始展現出來,我覺得自己為自己在紐約創造的生活讓我感到不愉快。這是最難以讓我接受的,因為這是我夢想多年的生活,是克服了很多困難下定決心努力創造的。
而不是我讓這一切變得模糊不清的,兩天后,我經歷了一次可怕的驚恐症發作,那時我正在紐約的金融區駕駛著車輛,那時,我可能會死於恐懼,壓力和不快樂。
在經歷了所有的這一切後,我感到癱瘓。我躺在臥室的地板上,尋求幫助。想找到一些能幫助我的東西。我開始練習打坐,並把在過去這些年壓抑在內心的感受全部提出來,每一個已經被自己遺忘的情緒和感受。我當時就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放棄那些東西,而我也是這麼做的,我在內心最深處的地方找到了平靜。在那裡,我意識到,我把真實的自我遺忘了,創造了不適合自己的生活,而我的靈魂迫切的需要一個新的出路。那是我最後可以依靠的東西。
六個星期以後,我在三藩市的新公寓裡拆開我的行李,致力於改變我的生活方式。我想解決自己的問題,來讓自己和內心取得聯繫,然後建立一個新的生活,從我的職業到我的人際關係,還有健康的各個領域。從那以後,每一天都成為這個奇妙的冒險的一部分,因為我一直在努力讓自己的身體,心靈和精神更加緊密的結合起來——我所期望已久的一個不斷發展的旅程。
對那些可能感到失落,困惑或害怕的人,我想讓你們知道,調整自我的內心可以幫助你找到指引你走向新旅程的方式。我的痛苦是催化劑,已經無微不至的改善了我的生活。這是一個小的警告(我忽略了很多年的事情),把我喚醒。我希望在未來也能隨時帶著這樣的態度來幫我在困難的時候渡過難關。
要分享關於疼痛和痛苦的故事,是非常可怕的。最初,我不敢分享這些故事,但是我發現,那些分享了他們的故事的人正在幫助我們改善個人意識。這是一個奇怪的悖論,我們害怕痛苦;但這是我們在這個世界上可以與人共用產生共鳴的少有的幾件事情之一。每個人都已經體驗過痛苦,當我們痛苦的時候,我們感到非常孤獨。我們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要不要把自己的故事分享出來,告訴別人它是如何改變我們的。
我相信,這是我個人的責任,去幫助那些人,每個人都有權利決定自己該怎麼活著,問問自己能給他們什麼並給他們禮物,讓世界變得更好。如果我們每個人都學會按自己的內心智慧的接受我們的生活,那麼我們就能在這個基礎上創造出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