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時報》對懷孕期間抗抑鬱藥不負責任的看法
我們對2014年9月2日《紐約時報》發表的文章“藥物可能使嬰兒處於危險境地”非常失望。文章不僅省略了一些關於在懷孕期間使用抗抑鬱劑的大規模,可靠的研究,並且沒有考慮來自專家的在生殖領域心理健康的觀點。但文章的基調是貶低女性在懷孕期間面臨著服藥來治療精神疾病的艱難選擇。
在研究所,我們幫助婦女在懷孕和育兒期間優先考慮他們的心理健康。我們已經聽到閱讀那篇文章之後女人, 仔細考慮在懷孕期間治療精神疾病的決定上經歷了重大的擔憂。這裡指出了關於文章的一些大的局限性。
未能給出大的背景
這篇文章引用了一個約翰霍普金斯的研究,研究被小樣本限制,且基於參與者回憶(可能非常不可靠),發現“出生前接觸抗抑鬱藥物的男孩自閉的概率是正常男孩的三倍”然而,研究人員在他們的結論中提供的重要警告文章中並沒有提及部分,包括抗抑鬱藥物和自閉症譜系障礙的研究“仍然是不確定的”,需要更大規模的研究來複現他們的結果,“因為母親抑鬱本身給胎兒帶來了風險,產前使用抗抑鬱藥物的好處和潛在的危害應該仔細權衡。”
另一項被引用的研究將使用抗抑鬱藥與多動症的風險增加,當考慮到孕婦的精神疾病時實際上沒有發現自閉症風險增加,得出的結論是,多動症的風險是“適度增加……,而且必須權衡大量的未經治療的孕婦抑鬱。”
研究人員仔細注意到,這些研究只是初步結果,有實質性的限制。即,他們不顯示抗抑鬱藥物和發育遲緩之間的因果關係,需要進一步的研究來證明它的意義,而且必須考慮在其他方面的研究。
最後一點是關鍵。作者斷言,“研究發現出生前接觸抗抑鬱藥物的嬰兒更有可能患先天性心臟病…”,但沒有提及一個大樣本的研究。由國立衛生研究院和6月發表在《新英格蘭醫學雜誌》上文章部分得出,在懷孕期間使用抗抑鬱藥並不會增加心臟缺陷的風險。這只是最近的研究中,得出同樣的結論的一個。
任何關於在懷孕期間使用抗抑鬱藥物選擇的分析還必須包括未接受治療的有精神疾病的孕產婦。
貶低面臨重要醫療決定的女性
將選擇在懷孕期間治療醫學疾病和選擇戒酒及不吃乳酪進行對比是不恰當的。當做關於懷孕期間吃藥的決定時需要認真考慮風險和收益。
也就是說,一個女人和她的衛生保健提供者需要權衡治療精神疾病的潛在風險對自己的健康和自己的健康胎兒發育的潛在的或已知的風險服藥。
文章聲稱(沒有引用支持),“[婦女]很少讓自己戒掉眾所周知的抗抑鬱藥物。”相反,研究人員發現,近50%的女性在懷孕期間接受抗抑鬱藥治療時中止服藥——有時突然中止——把他們的身體和心理健康置於危險之中,因為害怕傷害他們孩子的發育。
對於女性在抗抑鬱和焦慮時面對這些重要的選擇,一篇文章基於一個不完整的分析,從精神衛生領域專家的角度,將服用抗抑鬱藥物母親的新生兒比喻成“吸毒的嬰兒”不僅是不負責任的,而且傷害婦女和家庭的幸福。
我們需要更少的恐慌和更準確的資訊,來讓女性和醫療從業者在做出這些決策時充滿細心和信心。每天在研究所,我們幫助婦女仔細做出關於懷孕期間是否吃藥的決定。我們看到有決心的、充滿關愛的女性努力為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做出最好的選擇。反過來,我們希望未來看到時報更多關於孕產婦精神健康的,平衡的、基於事實的和富有同情心的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