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和抑郁
昨天通過西雅圖市區時有一個文本提醒說,羅賓·威廉姆斯已經死了,當局懷疑其自殺。我自殺未遂的那天就好像是昨天。不過實際上是2000年大選日(還有很多黑暗的笑話,我可以做出有關我選擇的日期,但我會避免)。我每天在學校里就像其他人一樣,但是身上總會蒙上一層迷霧似的東西,我只是還沒完全動搖那些念頭。媽媽和我剛搬回華盛頓州得克薩斯州,她做了一切努力,讓我回到原來的朋友圈,住在這里之前已經開始迫切的想念德州的朋友,目前有關于生活的一起,只是走錯了。
我走進客廳,打開新聞看早期回放,然后自己去做了一包微波爐爆米花。坐下吃了,感覺完全不知道生活是什么。不明白抑郁癥的人將之形容為是“真的很傷心,”但除了悲傷,還有絕望和沒有絲毫希望的感覺。我覺得我是慢慢地被從里面悶死,像我周圍的光線已經逐漸被扼殺了,直到我完全獨立。抑郁癥是如此之深,我很慚愧那些治療的費用,我怎么能有這種感覺,我怎么能指望別人來幫我?為什么會有人要幫我?
我哭了一會兒,沒有流出眼淚,我拿了半瓶泰諾PM的,躺在床上。人們往往會說,自殺的人是自私的,他們做的一些事情會傷害身邊愛他們的人,真正的我。但如果有人患了重度抑郁癥,我可以告訴你,我覺得這在幫助我的家人和朋友們,從他們擔心的名單中除掉自己。你會感受到你的一天或一天的生活邏輯根本與臨床抑郁或嚴重抑郁癥患不同步。
半瓶泰諾PM的還遠遠達不到致死的劑量,這是那天我躺著病房里的擔架上聽到的,這和我想象的監獄很相似,嘴里有揮之不去的木炭味,這用于治療食物中毒的。我被診斷出患有臨床抑郁癥,并開了始門診治療和藥物治療,走向了漫長的復蘇道路。
根據精神衛生研究所進行的一項2012的研究,“在美國18歲以上,估計1600萬的成年人至少有一個抑郁癥患者,在過去的一年里,這代表所有患有抑郁癥的美國成年人人數為6.9%。”我們的文化仍然認為心理健康問題是一個巨大的恥辱。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些問題是非常真實的,你越熟悉或相愛的人越難向你尋求幫助,盡管你是他們最需要的人。
我不會假裝我的道路會自動運轉,做一個30歲的成年人很容易。當有壓力的情況下遇到我的默認設置是給其他人打電話,直到我覺得我已經有良好的把握在手。我所學到的是有時候,其實尋求幫助的頻率多一點也沒關系。人生是漫長的,幾乎可以是無法忍受艱難的點,這將是一個可怕的孤獨旅程。所以,我已經學會尋求幫助,當我需要的時候,拿起就可以給我下了黑暗之路的觸發器,我已經學會了其涉及要保持健康的計劃。
如果你正在讀這篇文章,并且正在對抗自己的心魔,請相信,無論你是一個好萊塢傳奇人物或高中三年級,這都會對您有幫助。與關心和支持的精神衛生保健專業,而且在某些情況下,你可以學習處方藥的用法,甚至發展的嚴重抑郁癥的面貌。它似乎絕望和毫無意義的繼續生活,但它永遠不會是。無論多么黑暗和絕望的世界各地,你似乎有誰在乎,愛你,想無非就是幫助你找到你自己的光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