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更好的方式去紀念羅賓·威廉姆斯
當很多人都在推測奧斯卡獲獎者同時也是一位喜劇演員的羅賓·威廉姆斯患有躁郁癥的時候,他在周一沒有對外公開的情況下自殺了。事實上,他在2006年采訪新鮮空氣的Terry Gross時完全駁斥了他的典型的機智的表演。在回應作為紐約周刊的志愿者回答封面上的一個關于藥物的問題之后他被烙上躁狂抑郁病患者的標簽這件事,威廉姆斯說,“嗯,我有時會表現出狂躁的樣子嗎?是的。我一直都很狂躁嗎?不。我不高興嗎?哦是的。它嚴重的傷害到我了嗎?哦是的。”
然而,在那個訪問之后輿論界很多人都在懷疑他的心理健康問題,但他們并不是真心關心他的健康,而是渴望獨家新聞。心理健康社團的其他成員也并不那么高尚,他們只是試圖要讓威廉姆斯作為一個勉強的保護神以讓他們對自己的診斷感覺更為良好。
當某個人要和那些很認真選擇時間、地點和對外公開信息的方式的精神病人一起生活的時候,這激怒了我。威廉姆斯先生從沒有那種選擇。其他人忽略了與喜劇相反的主張開始揭露他說他可能有精神疾病,盡管他沒有承認,這就更不用說同意他們所說的了。心理健康的倡導者強迫他說出關于他患有他們所猜測的一些疾病,他們對支持他這件事絲毫不感興趣。當然,他們想讓威廉姆斯支持他們,他們沒有意識到他的作品——而不是他的名氣——已經比任何眾星云集的募款活動來支持他們的事業做的更多。
當然也有一些來自聰明的和成功的人士和你分享某些特定的便簽的很舒服的事情,而這些便簽能夠提供一些洞察人生的機會也難得提供了一些短暫的安慰。另一方面,創造性的表達不僅僅是暫時的安慰或者安撫;它能夠振奮人心。它讓我們形成了有意義的連接去超越分歧,有時甚至有治愈的效果。
藝術做得好就會是一種強有力的形式主義,羅賓·威廉姆斯所做的藝術——他的喜劇,他的寫作,他的表演——相當的不可思議。如果我們同意,他留下的輝煌的電影和喜劇表演將繼續為自己代言。
我們可以了解世界上更多的抑郁癥和自殺事件,例如,通過觀看1998年的電影《美夢成真》而不是一直八卦他英年早逝并給與更多的報道,助長了更激烈的打擾和對他的家人失禮的行為,更不要說對他的緬懷。
不要變成娛樂記者那樣去分析“對抗嚴重抑郁癥”的男主角的狀態以證實你的一些病態的好奇心,我們應該去關注威廉姆斯先生想讓我們看到的那些他留下很多令人震驚的禮物和寶藏的地方,那些他曾經居住的地方以及他仍在他的藝術中存在的地方。